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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頭仰望著潔淨無暇的月光,乞求月亮能將我從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解放。

  週遭只留下荒煙蔓草在黑暗中搖曳的影子,以及窸窸窣窣的蟲鳴與蛙鳴此起彼落著。月兒溫柔的光芒讓滿天繁星黯淡的無地自容,不與月爭輝的在其旁默默閃爍。啤酒的氣味隨著微風的吹撫在身邊晃蕩,雜揉著月光映在臉龐上的思緒,把靈魂拉出了空間之外,帶進回憶的沉浸之中。

  曾經在同一個地方,仙女棒的火花和輕柔的嬉笑聲在黑暗中翩舞打轉。我瞧不見仙女棒後那面容,只能模糊不清的瞥見藏在黑暗中,與月光一般溫柔的明眸,和我混濁泛著淚光的眼色相互凝眸。是什麼樣的眼神能讓我如癡如狂的尋尋覓覓,直到此刻方才得知,那是和包容著大地萬物的月光相同的眼神,連同我的脆弱一齊包容,讓不安分的靈魂獲得安息處。

  試圖舉起無力的右掌,顫抖的想握住仙女棒消逝已久的火光尾巴,才發現靈魂已被殘酷的時間重新帶回了這片世界,充斥著蟲鳴與蛙鳴的這個世界。那片溫柔鄉早隨著載滿記憶的梭子射出去後一去不復返,用力回想才驚覺起,射出梭子的不正是我自己嗎?

  恍惚的巡視四周,景致和先前並無不同,除了不再有那轉動著仙女棒的身影,與那令我醉心不已的雙瞳。

  我再次抬起頭來,注視那渾圓飽滿的月,和暈開的渲染銀光,可能還想再祈求些什麼,但腦海中滿滿的身影,卻再也揮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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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做那種縈繞在心頭許久,直到早晨悠悠醒來時還能夠記得的夢了。奇妙的是,這次夢見的人是自從我國中以後就再也沒見過的上古神獸──更精準的說法是,從國二暑假後就沒再見過面了。

她的名字我已經忘記了,我只記得我當時給她的綽號:

衛生棉!

天啊,想起來仍覺得汗顏。以前真是賤死人不償命,總喜歡替別人取一些低俗連自己都不知道幽默感藏在哪裡的外號,姓名中帶有「堯」、「姚」字就給人家取搖屁股,嘴巴翹給人家取唐老鴨,笑聲猥瑣給人家取高飛狗……別問我這些綽號是打哪個次元來的,現在的我壓根就不知道當時我的膽子是從哪借來的。

衛生棉小姐出現在我的夢境也沒什麼好事,她拿著聖誕老公公臉上常掛著雪白的亮鬍子,右手緊緊掐住我的臉想要將它黏上去,我只能嗚嗚嗯嗯的掙扎著,軟弱無力的看著她望向成功作品後那樂不可支的模樣。我想一定是當初欺負人家太兇了,才會在夢境中被人惡狠狠的報復玩弄著。

衛生棉是我國小上安親班時所認識的,是大我一歲的學姊。衛生棉這綽號的緣由……還記得小學時懵懂無知,腦袋糊裡糊塗的也不曉得衛生棉是什麼用途,看到學姊抽屜內放了一包○○牌衛生棉(對不起真的年代太久遠了),就像達伽馬帶著一群葡萄牙水手第一次嚐到肉桂粉時瞪大雙眼驚呼"Delicioso! ",我不禁不顧教室內的人群,忘我的大喊著「衛──生──棉!」從此以後,學姊的綽號就自動被對號入座了,她也試圖想打死我以示清白,可能吧。

升國一時,她好死不死又在校園內巧遇到我,第一次見面後道別時,我隱約在背後聽到她同學問她:「欸,為什麼妳的外號叫做衛生棉?」害得她要花兩年的時間來向眾人一一解釋,想來實在是不好意思。是說她的脾氣也真的蠻好的,即使被這樣稱呼三年,也沒看過她在我面前發怒過……到底是造了多少孽啊我。

她畢業那天,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指間中溜走了,什麼東西從心思間被掏空了,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我想是一個願意包容我三年的好朋友就這樣從我的生命中默默的離去了,緊皺的眉頭被惆悵感隨之填塞充滿。為什麼現在又再度回想起她,她毫無預兆的出現在我的夢中,我完全不明白其中原因。也許是心理的補償機制又蠢蠢欲動的在作祟,至於這份思念是打算想要補償誰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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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6 Wed 2012 13:18
  • 選擇

死神的鐮刀指引著,
苟延殘喘活著之道,
以及通往幽暗之境曲路。

你撇下屬於你世界的一切,
狠心自私的朝向那看不見盡頭的漆黑獨自摸索;
儘管後頭傳來了啜泣著哭喊你之名的陣陣呼喚,
不時帶點歇斯底里的憂傷狂悲。
但你仍選擇無情的轉過身驅,別過牽絆,
義無反顧的踏上死亡之路,拖著蹣跚腳步,沉沉睡去……



這兩天放假,我並沒有回台北,而是來到了彰化探視著前幾天收到病危通知的小姨丈。長久以來他的肝功能因為菸酒檳榔皆來者不拒而變得孱弱,接連影響著他的腎臟功能。禮拜二緊急送醫後,禮拜四時一度傳出病危,直到禮拜五凌晨才清醒過來。當然這些資訊我都是之後才知道的,在分隊時我幾乎什麼都不知道,只有幾通電話斷斷續續的捎來一些模糊的消息。

雖然這些年來他總是拖著因車禍而殘廢受傷的手痛苦的支撐著因燃燒不全而扭曲的生命,但這次在醫院看到的他很明顯狀況要比之前幾次都還要嚴重,已經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的狀態。上帝憐憫著他──更應該說是要再度給他測試生存的勇氣而讓他活下來了,但狀況還是很糟糕,儘管能夠從腦袋缺氧的狀況下清醒過來就已是萬幸。

後來跟表妹和阿姨稍微聊了一下,都是些老調重彈。我發現我娘家那一系都嫁到了很固執的老公,有些很鐵齒有些則無,有些則是為此而付出了慘痛到要對死神上繳生命的代價。我和她們說,如果今天姨丈沒有結婚,沒有家庭、老婆、女兒和兒子等需要花一輩子去盡的責任義務,那麼他自己的身體,他想怎麼搞都由得他;然而現實並不是如此。他有三個目前還在就學中的兒女,一個老婆,一個完整的家庭,等於是說你的身體早已不只是單單屬於你自己一個人的了,你所感受、承受到的喜怒哀樂,你的家人通通會陪同著一起承受。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家人受苦,全家跟著吃苦。不管是不是退休了,領到大把的退休金,認為自己基本該盡的義務已經盡到了──這裡所指的是生活養育的物質義務,但人生要是真能有這麼簡單就好了……不想再活下去的心情籠罩著自己的意念,卻完全不考慮自己的家人失去了慈愛父親那種悲痛萬分的心情,那種失去的苦痛在這種家庭氛圍良好的環境下,是會像咒縛般持續終生的效力。痛徹心扉的感受交給還活著的人去承擔,自己就能夠了無牽掛的走了嗎?

人在沉浸於痛苦中,都會想要輕鬆的一了百了,選擇最輕鬆的「即使不讓自己活下去也無所謂」的活法,其實是最自私的,但自己卻不自覺。我沒有資格去指責誰,換作是我長年要承受那種旁人意想不到的痛苦,我會不會也會做出一樣讓自己扭曲的生命解脫的選擇呢?那是如同真實煉獄的生活,也許將來我會遇到,但現在的我沒有那股勇氣去設想。

只是我仍為活著的人感到不捨,勞勞碌碌的為將死之人續命,連帶自己的生命也像將熄蠟燭般逐漸燃燒殆盡,而那些尚存之人只能淚眼泛濫的被迫看下去,卻對此等殘酷的畫面一籌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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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自無人的深夜裡,

有時候閉上眼睛想想,我要變成什麼樣的人,想變成什麼樣的人呢?

我一直都活在冷酷異境的封閉系統之中,

早就已經忘記另一個人的唇溫如何。



是該走到異境的盡頭,離開這冰冷荒寂的地方了嗎?

當我作著描述溫柔鄉的美夢時,手卻不自覺的闔上了門扉,

靜靜的跌入世界末日的中心。

當我倏地想起了略帶鹹度的眼淚停留在舌根上的滋味時,

一切都再也無法回頭了,世界趨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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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毫無餓意的只吃了一餐,

然後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聽著Algren的新專輯看著《Monster》。



疲倦的腦袋不停的思索如膠黑唱片般的純粹惡,

心情竟達到一種恐怖的平靜。

如同走在秋葉蕭瑟的人行道上,

然後像John Lennon一樣與世界隔絕般的悄然無聲,

就這樣離去。



跟二十世紀少年比起來,

我還是最愛《Monster》。

書內有一部分和我從以前到現在一部分的靈魂蠻貼近的。



那種恐怖──最後的風景中,

就像現在寂靜無聲的空間中,

什麼也沒有。



我覺得我現在很恐怖。

就像幾天前我夢到的那場夢一樣。

這份自發性的改變最後到底會引領我到什麼地方,

原先清晰的視野輪廓都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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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4 Wed 2009 02:57
  • 帶走

有時候,

我也試著想過要帶走誰,

也試著想過要被誰帶走。



穿插在世界中心的大漩渦不斷地咕嚕咕嚕,

想要停下腳步卻不得其道,

緊抓住一葉扁舟,

胸口積鬱了許多水。



那是一路下來跌跌撞撞,

好不容易才得到改變的契機。

也許並不是很完整,

仍步步踏實的向前邁進。



只是在遠方的妳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也許會噗哧的會心一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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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熱的氛圍裡,連呼吸至肺部的氧氣都跟著沸騰。

我瞇著被陽光刺激到要張不開的雙眼,不雅地蹲坐在捷運站的出入口,掃視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漏看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們。

汗水沿著臉的輪廓緩緩流下,浸濕了睫毛和眼窩,眼睛外頭的花花世界變得像被渲染過的潑墨般一蹋糊塗。

就像什麼呢?有什麼可以拿來譬喻的,我想想……傾盆大雨下的汽車雨刷?遊樂園內不斷有水花嘩啦嘩啦濺下的滑水道?

感覺都不是這麼樣的貼切,感覺就像是依附在肌肉上的一大層皮膚悄悄的被剝開了。

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樣被剝奪的話,這樣赤裸裸攤在陽光底下的人會死掉吧。我沒有這樣刻骨銘心的經驗,所以也無法了解那滋味是不是很痛。

白駒過隙、浮雲匆匆,漫長的等待麻痺了對時間的相對觸感,不自覺的已經過了半小時。倏忽一個極眼熟的身影映入眼簾。

不,是三個。

看見睽違已久的人應該抱持著怎麼樣的心情,教科書上並沒有詳細說明。我只好含著五味雜陳的心,裝瘋賣傻的陪笑聚餐。



很多事情就如同野柳的女王頭般不停的在變化,誰喜歡誰,誰對誰有好感等等的耳語,都教人徬徨的無所適從。

格外尷尬的老情人坐在同一桌一起吃飯的場景,比連續劇還真實的發生在週遭,將近凝結的氣氛包圍住我,彷彿如果停止瘋癲就會窒息似的。

事情一旦脫離了認知,向陌生奔去,心底就會愈害怕去相信那已經改變,回不了頭的結果。

所以人總是不停緬懷心中那塊尚未變化的地方。



原本已經漸漸拋在記憶之後,像要遠離探勘地點前往下一個星球的人造衛星,就快要把屬於她的記憶塵封之際,又有人把上頭寫滿骯髒字語的封條給狠狠撕開,然後再踩在腳底下不停蹂躪。

也許這樣對無關的人讓他們感到有趣,也許只是無心。那卻把我努力了好些年的辛苦成果付之一炬化為灰燼。

儘管已難再回到充滿了相思之苦的那段時光,就像薄霧後的倩影,雖然朦朧卻難以掌握;但在傷患面前嬉笑怒罵的將已然結痂的傷口一陣陣狠心撕開,隱約還是能感受到和受傷時一模一樣的痛楚。

在其餘人的歡笑聲中,我只能夠假裝成若無其事的旁觀者,跟著他人一起撕裂傷口,然後才能躲在別人看不到的暗處,不斷重覆著撫摸和舔舐殷紅鮮血又泊泊流出的傷口。

但內心早已幽若止水,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消失在意識接觸不到的彼端,變得彷彿不是屬於我的傷口。



拖到現在才寫,一方面是苦無網路,另一方面是實在不知道要如何訴說那種複雜至極的混亂心情。

就算見到了對自己來說意義非常的人,那份歡欣的喜悅也在有關她的回憶被輕輕挑起之後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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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3 Wed 2008 10:57
  • 相信

除了網誌以外,其他東西都要關閉好一陣子,直到我心情變得比較舒服為止。



有些人寧可願意將世界所有的事情都看作是真實的去相信,即使是謊言也如此。

都要一一去驗證真實性與否對他們而言很累吧,因此不費大腦的向前邁進是最輕鬆的事。

反正照樣能夠過的很開心。

不過就是有那種人──無論有無意義都要編織個謊言來欺騙人的惡魔,

傻傻的去相信明明就不真實的謊言,事後發現自己被愚弄了,

再去抱怨為什麼要騙人。

別傻了,這世界本來就穿插著各種虛偽和真實的謊言。

學歷史的都知道,一個歷史事件在史料和解讀方向的不同,就會產生各種不同的歷史面貌──

即使那些都是真的。



也許我們都是用半徑不滿一公分的鼻子去看世界,

都認為自己給別人莫大恩惠,居然還反咬自己一口。

很多事都是一時情緒爆發,事情過去後笑一笑就忘記了。

如果想討一個道歉的話,那就來要啊,店家也是會忘記開統一發票的。

如果我吝嗇於一個道歉的話,大可以把我罵個狗血淋頭或是揍我個幾拳,不要自己忍氣吞聲斷牙和血吞;

然後把溝通機制都切斷乾淨,再說屎尿都是別人拉的。



如果我毫不在意,今天就不會寫這些無法達到高潮的爛文來自慰。

就算沒有緣分再當朋友,相遇的點頭之禮就可以無條件刪除的話,

那麼這鼻子裡的小世界也未免過分極端。



人都會有缺點,總不可能無止盡完美;

而朋友就像一面鏡子,總是要有人來善意兼包容的提醒缺失。

這是人生在世都應該學習的課題,

而我目前正在努力學習。



並沒有要跟誰辯論或互別苗頭的意味,

只是無奈於人生簡單的二分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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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對於和自身契合或排斥、喜好或厭惡情緒之下所產生的偏見,再經由偏見底下所導入於針對性事物的情緒化反應,其實是還蠻普遍正常的。

只是可能讓人比較無法忍受的是,歇斯底里的情緒化...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未經吸收足夠資訊就貿然斷定偏見的正確性。

人際關係間的溝通機制照理說是可以透過積極運作,進而消弭認知差異所造成的敵視性偏見;但很多人常常利用偏見產生的排他性情緒關閉掉溝通機制,喪失了人際破洞的修復能力。

而當事者即使是到了現在依舊為當時的莫名其妙覺得莫名其妙。

對於情緒化下的偏見,我們都有必要再將心放寬一點去努力解除這種針對性強烈卻於事無補的武裝防衛。



這只是個人心得的小抒發,不是什麼想要再度長篇大論的正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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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3 Mon 2008 16:45
  • 契機

宿營算是一個對我很重要的轉戾點,它讓我翹了一個禮拜的課,我也在這段空閒時間內想辦法沉澱並整理自己的情緒。

想想其實宿營辦過以後,對任何人事物又有了新的感受,不太想再去堅持當初一些幼稚思想的堅持,把我的視角從過去拉回到了現在。

感到十分慶幸的是,原來對過去還有所留念的心情被向前走的動力給拖拉回身處的現實當中,讓我赫然驚醒是該做些什麼以確實斬斷過去的迷惘的時候了。

是這麼樣的一個契機,給了我嘗試去改變自己的勇氣。

「了然於心豈忘懷」

所以現在才決定不再主動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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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最後一篇我會寫有關於妳的文章;
這七年來我們有爭吵過、有冷戰過,還有一路走來我始終神經短路的不體貼,
以及妳對我的種種包容,
因此我覺得已經沒什麼必要再去為了針對性的事情而去闡述我心中的感受。
我深信妳是目前和我持續接觸的人當中,了解我背景最多也是最深的一個,
同時這也是不動如山的事實,短期之內並不會有太大的變動。

分隔兩地的這一年來,數不多有多少次或壓力、或寂寞、或思念而衍生出的,
那份極想見到妳的渴望;
哪怕只是匆匆而逝的幾秒鐘也好,
只要能聽見妳的聲音,看見妳的人影,讓我倏忽回想起那再熟悉不過的對話,
那就像是能夠獎勵我的超級禮物一樣能夠使我心情放鬆不少。
可惜妳和我忙碌的時間總是擠壓到讓彼此的空閒擦身而過無數次之多,
想見到妳的願望總是事與願違,如同呼嘯而過的流星輾轉消逝於天際,
以前不會珍惜習慣性的打招呼,現在才像個老爺子般不停回憶碎碎唸,
心中仍不免湧現許多感慨。
我是多麼再想回到國中時我們都還純真於無憂環境的時刻,
可以悠然自得的仰望著乾淨無瑕的閃耀夜空,
沒有語言隔閡、沒有任何枷鎖牽絆的單純互動。
只可惜時間是隻異常勤奮的小烏龜,即使遙望彼方的終點仍看不見,
牠還是屹立不搖的向前邁進,
而我們就算想變成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不聞不見任何改變的兔子也是無法,
因為就連以訛傳訛的傻駝鳥都已經不會再將頭埋在地上了。

因此,當妳的人生道路無法再拖著沉重的雙腳繼續往前跨步的時候,
請依稀記得路旁的休息站內始終坐著一個我替妳端茶水、遞毛巾、搥搥背和腿,
想睡時我的肩膀可供妳依偎,想訴苦時我願意擔任接收的門扉,
遇到卡崔那等級的暴風豪雨巨浪時,我這有點簡陋的避風港還是可以加減用一下。

目前別無所求的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可以眼睜睜的看著妳擁抱著幸福的形狀,
可以每天都很自然的笑顏綻放送給自己喜歡的人,
當妳獲得幸福時別忘紀要第一個通知我,
一路走來的堅持總該有所回報,我的心願也要第一個完成噢。

最後,上課工作之餘,也別忘記照顧好自己的身體;
如果有空的話,我們就再約出來聚聚吧!
上次見面的印象模糊到已經快要變得恍若隔世了,
不過我還記得是木柵動物園喔。

感謝這一路上有妳相伴,
今後也要再次請妳多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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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6 Mon 2008 12:55
  • 結束

(原登於個版)



慵懶的劃下一道不完美的happy ending,

曾幾何時讓我負面情緒像擠壓在壓力鍋內一觸即爆的迎新宿營終於落幕。



半年前接下總召這個職務時,心裡並沒有太大的急迫感,

「只要埋頭苦幹就行了吧」我總是將它漫不經心的掛在嘴上,

不愛盯人的我也就在暑假時放任進度吃草去,

結果才導致了接下來持續一個月的漫長惡夢。



暑假一回來,所有人都慵慵懶懶,

包括我自己雖然常把「只剩一個月了耶」時常反覆背誦,但也沒有強烈的積極性去指揮,

直到倒數兩個禮拜時才發現問題麻煩了,所有進度全都在delay狀態中無法自拔,

宣傳期過短、旅行社的時間壓迫、晚會表演的不熟練、大地還未規劃路線等等,

就像燦爛煙火般連連噴發上天在空中絢麗爆炸。

常常是一個難題一馬上解決就立刻更新一個難題等待我去解,

我沒有柯南的偵探頭腦,一遇到事情就驚慌失措;

幸好我身後有一群效率極強的同學在默默支持著我。

迎新茶會的動員能力和收錢效率之快讓人嘆為觀止嘖嘖稱奇,

晚會進度也在死撐硬趕之下搭上了軌,

而美宣一向都是最讓人放心的。



二號總驗的那天老實說我真的挺想一頭撞死在柱子上,

那種辛苦了一個月的成果全部付諸江那東流水般瞬間消逝的感覺直讓我氣到發抖,

才已經習慣不喜歡說重話的我當時很想劈哩啪啦的把所有人全部狗血淋頭地罵過一遍,

幸好我還是忍了下來,因為我還是相信大家。



宿營當天的情況很混亂,

旅行社頻頻出包不說,之前沒和其他學校聯絡的後果就是夜教和營火場的地點被人揉擰,

再來就是我們沒有預先設想到突發狀況的解決辦法,

當時旅行社一再保證早餐「不必煮」,

結果送來的火腿又生又冷直教人鼻水直流...

六千元的音控也是爛的可以,mic的收音能力比衛生署腦殘程度還要軟弱,

反正結論就是我們被旅行社「在合約允許的範圍內給耍囉」。



幸好晚會成果總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的成功,

最有問題的螢光棒和香舞表現的盡善盡美,

第二天守在營區整理營區物品時,

我一直在想「要是我只是個小小低調的生活組組員就好了」,

我天生就不愛指使別人駕馭別人,

論能力更沒有資格。



當蔡坤益跳入湖中時,

我的心情更有一股惆悵衍生,

如果必須要動用非常手段才能讓學弟妹們深深記住這次宿營,

那麼...



在結訓的時候那段「營火已經熊熊的燃起」和晚會前圍成一圈的喊聲,

是讓我覺得這兩天不虛此行的最大提振劑。

儘管這次宿營有許多瑕疵,有許多摩擦不開心,

但我很驕傲大家團結一心的堅持,

也一齊兌現了「不要留下遺憾」的支票。



謝謝大家一個月來對宿營的辛苦付出。

我很榮幸能夠與各位一同完成這項操死人不償命的任務。



「營火已經熊熊地燃起,

看看你看看我,

看看你呀看看我,

還是我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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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的潰堤瀕臨臨界點的上一次,是在多久以前的了?

已經數不清多少次,當妳最需要找人傾心吐苦水時,我不在身邊;當妳最想要找第一個和妳共同分享喜悅的人時,我也不在身邊;當妳想著我時,我也正想著妳──應該說我無時無刻都把心思放在妳身上,因為截至目前沒有再值得我掛念之人,但我還是沒能在妳身邊...

我是多麼想再見妳一次面;然而當妳經過我身邊時我卻一點也沒有發覺,我...

我們就像交錯的流星般彼此錯過,就算有心或無意,都在回憶上刻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千言萬語也無法訴說我此刻心中的苦悶...

因為自己的恍惚和懦弱,到頭來還是只能回到原點,漫無目的的白繞了一大圈...

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口上掛著軟弱的道歉,似乎也於事無補了...





「這次是我讓妳傷了心,才會被懲罰斷了情。」

想不到三年後,竟是又再次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止不住悔恨的眼淚...為什麼總是如此。





這次沒抓到妳,我還是會嘗試,一次、兩次...直到妳已經厭倦不再需要我。

「嘿,抓到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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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5 Mon 2008 14:17
  • 染髮

心裡頭突然有一股契機想改變,於是我跑去染髮。

上一次想改變的時候是國三暑假,因為某些..震撼性的原因,我自己染了一頭金色,短短兩個月就因為高中髮禁而剪掉了。

這次染髮已經醞釀了很久,為了自己的自私或動氣而去傷害別人(就算出發點是好或壞,直到現在仍然覺得沒有必要),是該時候做出一些改變一下自己的心情,和日後待人處世的態度...

幫我染髮的是個在嘉義念書的斗六妹,暑假透過建教合作來台北當助理。她有趣的緊,講話有點少根筋(設定時間她就跑來確定了兩次),感覺是個很好相處的女孩子。

之前怕染的太花俏而一直反對的老媽看完頭髮後也覺得還不錯。



不過就算改變了外在又如何?

得不到的依舊得不到。

縱使相逢應不識──

也許緣盡於此,不該苦苦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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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的前幾天才把擱在硬碟內不知道發霉生鏽多久的《求婚大作戰》一口氣看完了。

看著看著,眼淚不自覺的淌了幾滴下來,想著主角有妖精可以協助他可以回到過去,去完成那些過去他悔恨不已的事,能夠靠著一次又一次的挽回來改變定調的命運,改變那沒有勇氣去面對自己的真實情感的懦弱主角。

那,我的妖精又在哪裡呢?

自己始終不敢面對自己,隱藏了就想逃避勇敢之後的後果,到頭來才在悔恨「為什麼我當初不這樣做」、「為什麼不能再勇敢一些」,始終都在重複著無謂愚蠢的動作...

然後總是抱怨著不斷重複抱怨的自己。

難得接到了妹的電話,只是因為還在睡覺中的意識恍惚,就草草了結束和她之間的對話──

只是連專心聽人說話都做成這樣了。

唉,我到底在幹些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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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發生了很多事,讓我自己的心情複雜到無法述說這些日子以來的感覺。

看不慣錯誤的尖銳脾氣,以為在國中以後就懂得收放自如了─不,應該是說,在上了高中後,我漸漸對那些曾經我很在乎的事情不會再去莫名動怒了,我學習著如何不放在心上─對於那些並沒有牽扯到我的事情。

結果來到了大學,又彷彿在走回頭路一般,又對了那些本來不屬於我,也沒牽涉到損害利益的事情大動肝火...

自以為分擔了責任,就有資格大聲說話嗎?也許有,但難道沒有辦法折衷一點,採取一個誰都能夠皆大歡喜的手段來解決事情呢?

看著似曾相似的自己活生生的又在十八歲後的成年世界裡活靈活現,心中除了滿腹的感慨,更有無限的惆悵。



當我在Déjà Vu的揉造空間中還想試圖再點起一根煙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那煙霧就像人生中所遇到的任何一切,瀰漫了一瞬間,就飄散在風中頃刻無影。

我只能無助的躺在鬆軟的草地上,眼睜睜的望著這一切迅雷不急掩耳的唐突發生。



(原登於個版)

現在很累,

什麼事都不想去管,什麼事都不想去做,

靜靜躺在床上望著空洞的天花板,

我果然是一輩子都沒有什麼資格去愛別人的蠢人,

因為我早就忘了,也承受不起。



的確,有了那種家庭所遺留下來的影子,

那傷痕就被封印著讓我不要在現實生活中再去回想,

不過,一切都被鎖上─

連那點卑微賤格的的感情也是如此。

有什麼能力?資格?責任?

根本就沒有,根本就不該存在著。



也許真的一輩子都無法對親愛的任何人開口表達什麼一絲絲的愛意,

老媽也是,所有人也都是,

可能再過不久連淡淡的緬懷都無法做到,

那感覺已經隨著時間,隨著輕撫臉頰的風,

一起消散在屬於我的三維空間之中。

duke781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聯盟賽在昨天正式比完了,不想談什麼球隊的攻防優缺點,只想單純講講自己的心得。

我自己的能耐距離能夠上場還有很漫長的一條路要走,覺得這半年下來防守是有進步了,但是進攻還是會太過毛躁..其實只是很想單純的跑空檔,但常常忽略了隊友的位置,我想我會再努力。

這個暑假給自己的功課嗎?我希望能夠加強我的運球,就從運球先練起。還有加強肌耐力,預防自己別再隨便抽筋、受傷...

感謝這一年來系籃全隊給我的,有苦有悲,有樂有喜,無論如何這都是最寶貴的一課。



在板凳區裡,就算場上打得多糟,也絕對不能批評隊友─球隊都沒有向心力了還打個什麼叼...

在比賽中時並沒有結果,要謹記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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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妳向我透露著妳的悲傷,妳對生活的無力感充斥著你的心靈時,我是該做些什麼,我想要替妳做些什麼。

但是,距離的疏遠,讓我無法在第一時間行動。

又一次再度痛恨自己的無力。

我想要分擔妳的悲傷,想要一直擔任那個也許只有一個人了解妳的角色。

但是,現在的我...



妳知道嗎?認識這麼久以來,我始終牽掛著妳,沒有一刻遺忘過。

我強迫著時間不要讓我逐漸遺忘妳。

妳也惦記著我的同時,是我該為妳再做些什麼了。

哪怕只有微不足道的身邊安慰也好...



如果妳看到了這篇,請記得我,而我也不會忘記...

我想以不同的身分,為妳付出更多更多。

以名謂逃避真實情感的自己已經多少年,是該正式彼此坦承面對的時候了。

只想讓妳知道,那份惦記著妳的心,為妳付出的心,始終都沒有改變過。

....

...

..

其實也沒有那麼嚴肅啦!妹,只是很久沒見面了,很想見到妳而已。

如果沒在後頭註明的話,大概又會被誤會為是什麼「機掰廷又想找洞鑽」之類貌似猥褻的言語出現吧。

不過,在澄清還沒出現之前,那些屬於我的真實情感,都是無庸置疑的。

無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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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ay 14 Wed 2008 20:09
  • 剽竊

最近在AJ的部落格上鬧得不可開交的「剽竊文章」一事,看得我心有戚戚焉。

雖然我的終極目標也同為「文字工作者」,不過目前的我還沒有像AJ那樣「認真寫文稿就有一定的價值報酬」的文筆能力,在完全沒有掛牌子的任何負擔下,雖說也只是個人的情感抒發和即興創作,我想在閱讀他人創作文字的同時,也必須給予創作者本身一定的尊重。

無論是哪個領域,眼看著自己的成果被人移花接木後轉成他人的,臉不紅氣不喘的對外發表時,想必是正常人心中都會很幹吧!尤其是對於寫文章的人來說,花時間打出來的感想、心血被其他人以滑鼠右鍵,複製貼上所剽竊,那種滋味又不是普通的難受所可以理解。

如果是看過別人文章而衍生出來的相似點子,用不同手法表現出來時,OK,這基本上並沒有太大的爭議,世界上這麼多人寫散文、寫小說、寫論文、寫詩歌,其風格難免會受到自己喜愛的偶像所影響,這無可厚非。

不過把人家文章照本宣科的複製起來,貼在自己的部落格上,又不清楚註明作者或出處來源,其心彷彿在向外頭宣示「這是我一字一句寫出來的文章噢」,如果只有一篇文章、兩篇文章的份量,我相信原作者也不至於要發雷霆大怒;不過,整整竊取了半年─是半年欸!

就算書讀得再少,也應該會在報章雜誌上看到所謂的「著作權」這個名詞吧!以為在虛擬的網路上,著作權就和放屁一樣可以眼不見為淨嗎?

「忘記引用」這不是觸犯法律後還想要脫罪脫得一乾二淨的好藉口。

從我完全沒看過我尊敬的,平日溫文儒雅、待人客氣的阿讓兄為了這件事情大動肝火便不難發現,剽竊這等行為是多麼惡劣。

現代的人由於資訊的獲取太過方便,自己的方便反倒造成了他人的不便,懵懂無知,對著作權的模糊概念、資訊的廣泛得取和合理化、剪接資訊後的再利用,在現代人的網路生活中已經習以為常了,大概沒人善意提醒,甚至於當頭棒喝的話,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剽竊別人文章的行為是不對的、是非法的...

不只是一般人,就連那位我認為明明寫得不怎麼樣,文章主旨如浮雲般隨處飄逸的「知名作家」吳淡如,都會犯下這種愚蠢錯誤,在事後還死鴨子嘴硬,想藉由媒體力量來漂白自己的犯罪行為。

做不做錯的事,老實說和年齡實無多大關係,談不談初犯與否也沒有任何意義。重點是,犯錯者有沒有勇氣自己去洗乾淨那早已弄髒的雙手,和那雙手遺留下來的惡果,自己認清楚了該承擔的後果沒?

總而言之,不是你的東西,就不要以為在別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隨意亂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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