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心情隨筆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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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寫些東西了,尤其是自己的內心映面。標題都清楚說了是心情隨筆,結果老是寫一些沉重的包袱探討,難怪這裡老是冷冷清清的,連作者本身都冷得直打哆嗦了。其實原先打算再繼續寫《雨天》之前,先寫一篇關於老夫老妻的散文,可惜構想牽扯到醫學背景時,不預先做些功課是完全毫無概念的……於是我毅然決定暫時將這個構想擱置在腦海中的最角落。

我記得以前寫了篇隨筆,標題叫作《道學先生》,淨談一些自己荒謬的感情觀。結果現在看起來(實際上我並沒有真的回頭去讀那篇可笑的文章,只是畢竟是自己寫的,所以還有點模糊的印象),自己根本就沒什麼長進啊。想來仍不禁感到可笑。

我從以前就一直覺得,我很容易就陷入了靈感匱乏的狀態。是因為我看得還不夠深、不夠遠、不夠廣嗎?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處於何種狀態,彷彿身體始終有根轉動沒多久就會鬆垮的發條,必須時常上油保養才有動力繼續轉呀轉的。要怎麼樣才能擺脫這種伴隨左右的怠惰感,我到現在仍找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也許需要來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也許需要孑然一身踏上孤獨的旅途,可能閱讀的量還不夠多,可能也許……要理出關於自己的頭緒往往都是最困難的。

一年就快到了,轉眼間就要退伍了。有太多的人想要感謝,有太多的事想要好好抒發一番,時間到了我會再寫一篇文章,來替這段充實的旅程畫下一個簡單俐落的休止符。這一年會是我人生當中相當重要的一年,在這裡的 level up 讓我找到了面對人群的勇氣與技巧,儘管這仍很幼稚粗糙,但我已經不再害怕了。

最後,我還是想當個好人,就像李大仁那樣的好。當然並不是要像他一樣對所有人皆然如此的博愛(做不到是因為天生個性中的劣根性使然),但我希望能對我所喜愛、關懷的人們做到這種程度。

I hope 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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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走到這一個階段了。

坦白說,當我去醫院的開刀房外靜候手術時,有股異樣的念頭不停地在我腦中滋生。如果他手術失敗了,或是找不到移植肺部的人,不得已而選擇氣切時,我可能會戴著V怪客的面具悄然走進加護病房,把他的呼吸器給拔掉。這樣也許對你我都好,你可以不用再繼續拖著你那破爛的肺部喘氣受苦,我和媽也可以從你這塊陰影之中完全的解脫;也許我死後會追隨你的腳步一齊下地獄,我卻對此甘之如飴。如果在現世可以獲得真正的幸福,我寧可選擇放棄來生的寄託。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如此極端的?我不曉得,老早就忘記了,也許憎恨的種子早在國小前就已灑下,我只知道從國中畢業以後,我再也沒有開口祈求你的憐憫和疼愛,因為每當我像條落水的哈巴狗對著你搖尾巴時,你總是口出穢言的把我踹開。

你對我的不友善,我不怪你;但你對媽所做的種種一切,我卻永遠都不會忘記。我是多麼希望你能在死前懺悔著你對你老婆所犯下的一切錯誤,那怕是為此得狠狠掐著你的脖子也在所不惜。懺悔著你對這個家庭的不負責任,替你這一生的罪愆贖罪。


對於你,我早已不帶任何感情,從那時起我就已經發誓不會再與你有任何關係,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想再和你應答。這些年來我始終貫徹始終,不曾有一絲怠惰,你把我的心狠狠敲碎,再把我身上的懸絲通通剪斷,變成不再有心的傀儡,至少在你面前我是如此。

我不知道這樣的窘境還得持續多久,我替被你欺負了一輩子的女人還得幫你收拾爛攤子感到不捨,但我不會淌這渾水,因為我已立下誓言,直到世界終結之前,我都不會改其心意。不要怪我狠心,也別怪人不給你機會,是你自己要把自己逼進死胡同內。



撇開這件事不提,再一個月不到即將就要退伍了,人生的下一個階段,我仍還在思索著該往哪個方向走。

但至少,我不會再讓美好的緣分從我指尖溜走,從我身邊滑過了。因為我已經錯失──或親手埋葬掉太多。

另外,謝謝妳的簡訊,每當看到你的簡訊,總是會有一股暖流從心底湧出,讓人感到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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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無意之間瞥見了某位一樣正為著寫作而奮鬥的同好,稍微看了一下他的部落格,嗯……心裡突然湧生出了一些想法,是關於目前寫作所累積的一點心得,趁著還是放假狀態回來分隊時寫下來,免得怕自己忘記。基本上我還尚未拜讀過史蒂芬金的《談寫作》,所以以下通篇都算是我自己偏執觀念下的感想。

就我自己的想法,寫作主要可以分為四個階段:

一、吸收:在還沒開始嘗試寫作之前,先去閱讀所有可能寫作時會使用到的資料,或者是知識,以及拜讀同行的作品群。我覺得知識的廣度尤其重要,畢竟每一部作品所用到的資料範圍和類型皆所不同,其實平常在閱讀時自己先建立一個資料庫,等到需要撰寫相關方面的作品時再來調閱就夠了。然而,若是作者本身沒有足夠的知識,作品的深度和結構就會不足,或是無從發揮。這一點是我的切身之痛,總是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就很後悔為何在大學生涯時沒有好好對哲學和中國古典文學上做功課,沒有去試圖學習電影手法中運鏡和佈景的部分,沒有多看一點電影,沒有多蒐集一些專輯……反正就是什麼都不夠就對了。搞到現在大學學的心理學也快忘的差不多了,又得重新來過。這一階段是寫作中最重要的步驟,持之以恆的閱讀才能夠擁有源源不絕的靈感。

二、模仿:吸收到開始產生屬於自我的想法後,就可以開始試著寫些東西了,先從小品文、散文、日記等一些結構比較鬆散的文章開始寫起。然後,找幾個自己喜愛該筆觸的作家,用他們的調性去寫詞句,以至於到文章佈局,像一點也無所謂,反正這個階段本來就是要強迫自己寫東西,拾人牙慧是應該的。

三、建立:等到寫出一定數量的作品後,腦中自然慢慢會建構出真正屬於自己的中心思想,用這股核心來建立起自己的思想體系吧!這個思想體系將會影響自己接下來創作的作品一輩子;不過不代表這中心思想不會變動。相反的,隨著人生經歷的推進和閱讀的數量的增加,這個概念會形成一個有彈性、可變動的思維模式(總不可能你二十歲和四十歲的想法會一樣吧?)。這種心智上的轉變並不妨礙寫作觀點產生的矛盾,反而能增進寫作技巧的增進和觀點角度的增廣。

四、轉譯:將滿腹想法轉譯成文字、語言、影象等能夠表達的手段。這一步驟有賴平時的寫作練習和閱讀,才能夠在書寫時無旁滯礙。儘管在寫作時會碰到無法將內心的想法一字不漏,或是言簡意賅、辭意暢達的通篇轉譯成功──這很正常,就像翻譯作品一樣,無法將該語言的精隨給完全嶄露出來;然而只要能夠將想表達的靈魂給展現出來就夠了,因為轉譯本身就帶有一定的侷限性。但是寫作就是這麼一回事,若是要將自己掌握的住的思想體系給顯示出來,文字的洗練是必須且重要的。如果文字無法搭配想法相輔相成的話,那麼寫出來的東西必然會偏離當初想寫之前的構想。簡單來說就是等級不夠就想越級打怪,等到面對大魔王時才發現自己的鈍劍無法砍傷怪物堅硬的外皮,自己的破盾無法抵擋魔王鼻孔的噴氣。

簡單談一下當兵至今的進度好了,從服役到現在的閱讀量大約是平均一個月三到四本書,坦白說有點少,不過也莫可奈何,畢竟消防隊這種單位並不是隨時都能有自己想要的固定空閒時間,出勤導致的分割零碎時間佔了絕大多數──況且東西寫到一半時倏地被打斷的情緒,並非坐在電腦桌前等個三秒鐘就能夠立刻平復的。不過有讀總比沒讀好,儘管我想汲取的資訊還有太多未完成。

寫作的話,就和之前的狀態一樣,斷斷續續的仍然找不到一個規律的平衡點來維持住進度,是有緩慢的在前進了,不過何時能夠寫完還是未知數。大綱和結構都已經打擬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開始動筆之後一些枝微的細節需要修改而已,應該吧 ……能夠如此順利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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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年關將近,是警察和消防體系的春節安全維護期間,不可避免的排山倒海的勤務接踵而至。加上和我同梯的那名役男終於順利退役了(算了算他也做了快半年,公家機關的辦事效率果然讓人不敢恭維),分隊剩下三名役男的情形下,工作量自然比之前還要加重許多。剛好《雨天》第十三章前幾天也寫到一個段落結束(但還是沒寫完),我決定先將《雨天》的進度擱置個幾天,畢竟以現在的工作量來看,能抽空專心寫小說的時間不僅零碎且稀少。

二月無聲無息的到來,等於宣告著我的役期已經進入倒數六個月。驚愕著時光飛逝如此之快,才讓我痛下決心要好好的閱讀,能讀多少書就讀多少書,包括值班時間也是利用來看書。最近瀏覽過的書單,《讀人閱史:從晚清到民國》算是值得一推的書,同時也讓我感嘆當初為何不好好打下國學基礎。現在深深覺得白話文寫作仍有其侷限性,想要將作品深度推得更深更廣的話,文言文的底子是必須要具備的。我想之後為了寫作程度提升上面的需要性,還是得一頭栽進古人「行文簡練,言近旨遠」的精練境界去做研究。一想到擺脫了升學考試的泥沼後,迂迴了半天最終還是得回到一切的起點就覺得莫名滑稽。但這次和為了升學才唸的意義全然不同,是我自己想要踏上這條路的,換個想法之後心情便會輕鬆不少。

《雨天》擱下的同時,我開始將過去一些舊的作品重新瀏覽、掃視過,適恰地補上英文人名或書名,修正使用錯誤的標點符號,有些寫得不甚通順的詞句將其重新寫過,不過大致上來說並沒有做太多修改,我想尊重過去的我寫出來的作品,無論成熟度高低、作品好壞那都是一個審視自己心路歷程的一個機會。此外也整理著存放在硬碟裡的過去修課時寫的報告,藉此一時機把它們陸續的PO上來。可能在blogger那邊寫的文章也會慢慢遷移過來,最後再把其他分站給關掉,要經營部落格認真經營一個就夠了。

在觀看自己以前作品時,偶然有感其實有些作品是能夠延伸寫作的,例如《一剪梅》就是一個可以發揮的題材……可惜目前要寫的東西多如繁星,實在沒有多餘的氣力再分心到其他作品之上。可能等到哪一天有辦法運筆馳如神時,才會回過頭來再好好考慮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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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放假了,不過我沒有回那個又濕又冷的台北──雖然嘉義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之前一直有想去泡溫泉的念頭,趁著今天放假就決定成行,人總是有時候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失心瘋。

先在咖啡不怎麼好喝的一間大型咖啡廳(真的很大又很寬敞,就像是豪華頂級餐廳似的,可惜餐點並不怎麼樣)看了一個下午的書,待到五點後就騎機車沿著台18線往阿里山的方向前進。接著在台18線和台3線的分岔點往台3線走,往中埔的方向前進,一路上走走停停,賞花賞月賞秋香,走到沄水國小那時天色不知不覺已經暗了下來。其實原本到那裏就想說往回折返了,那裏有個岔路點,一條往關子嶺,一條往中崙、大埔,而前面黑壓壓的一片,一盞路燈都沒有,讓我覺得心裡有點毛毛的。

最後想說都騎到這裡了,硬著頭皮也得繼續騎下去。很久沒騎夜間山路了,一路上都繃緊著神經戰戰兢兢。那條不怎麼大的山路一路蜿蜒,偶爾還有看見水泥車和遊覽車,這更讓我憂心忡忡。在漆黑的山路中騎著騎著,心底就會湧出一個想法,感覺怎麼永遠不會到達目的地似的。腦中一直有個聲音叫我趕快回頭,可惜我戴著耳機吹著冷風,讓那聲音微乎其微的消失掉。

看到上頭寫著中崙的牌子,心想終於快要到了,果不其然右手邊看到了一個停車場,上頭就是中崙溫泉公園。進去的時候只有我跟另外一組家庭,看起來很年輕的招待跟我說「平日沒有大眾池唷」,說著說著右手食指便指向個人池的看板上。九十分鐘六百五十元,好吧既然都騎到這裡來了就忍痛給他泡下去吧,我想。

付完錢後,招待相當親切的請我自己往個人池的房間走去。進入房間中,有個一兩坪大小的水池,要自己放溫泉水,上面則是梳妝鏡台和淋浴平台。池子的周圍用木頭圍起,池下方則是小石子。梳妝台上有梳子、棉花棒、頭套,以及……一個保險套。這教我情何以堪!我默默的看著它的存在,然後默默的把他放入口袋(誤)。

一個人要泡到九十分鐘其實蠻困難的,全放熱水的話,我泡沒幾分鐘就必須站起身來,不然就會開始眼冒金星。就這樣像白癡軍人般起立坐下起立坐下起立坐下起立坐下了七十分鐘,起來時感覺超爽的,彷彿吃了金蠶王似的,真想打開窗戶,對著外頭大喊「沒問題啊啊啊啊啊啊!」至於是什麼沒問題啊?我也不知道啦。

泡完出來後和男招待聊了一會天(我有記得穿好衣服),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的當地人。他說這裡是個連假日都不太有什麼人潮的地方,知道這裡的人不多。我突然覺得我真是像極了田村卡夫卡,一樣突然被什麼東西電到似的莫名其妙的踏上了尋找命運的旅程。只是他去的是圖書館,我去的是溫泉公園,這裡的男招待也不會神經質似的把鉛筆削的極為尖銳,我也沒有往沓無人煙的深山中內待上幾天,並且躺在平坦的樹幹上裸體曬著太陽。

騎回來時心情就輕鬆多了,大概是一些沉重的疲勞從毛細孔中釋放出來,儘管還是騎的不快,畢竟是沒有燈光的山路,一個不小心就會咻──滾滾滾到地獄盡頭的地方啊。幸好山不會將我的車頭燈估光也一起吞噬乾淨。

明天想去梅山公園看看梅花,如果花兒還未因為氣候變遷而紛紛凋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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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當兵以後,我心裡的感情樞紐就無時無刻地轉向「正面積極 turn on」的選項。因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憑著之前那股頹廢消極的處事心態,可能在處處受到壓抑的環境中,會變得連個基本和他人應對的能力都毫無辦法。盡可能的讓自己的人際關係縮編到最簡化,將社會化的程度降至最低,在強調團隊和諧合作的消防隊內是辦不到的,往那個方向前進的話,會讓自己做任何事都感到窒礙難行。

但正因為如此,我將心底灰暗的那一部分從表面意識上抹除──正確地說應該是將其隱藏起來到我看不見、想不到的地方的同時,有一部分的東西隨著我在做此動作的同時,如水銀瀉地般的慢慢流失。在那份骯髒汙穢的東西漸漸消逝的同時,我感覺到我的「想描述些什麼」的念頭也跟著一起流掉了。對於這樣改變的自己,我不禁恐慌起來,就像手指健全卻再也彈不出美妙曲調的鋼琴家,感官齊備卻獨失味覺的優秀廚師,在他們失去自己賴以維生的能力後,連著能力的那份信念、建構整個世界觀的自我空間也邁向末端毀滅的倒數計時。

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應該──也不可能將其心中那份惡給徹底抹去。上帝說人自出生之始就帶著原罪(sin),簡單又輕鬆的就把人性之惡給定義乾淨。那股惡又能分作很多種,沉靜的、瘋狂的、惶恐的、傷心的、純粹的……人無法靠著後天的努力而除去這些惡,僅能透過告解,祈求上帝的赦免而將其昇華。我想這是基督教中最吸引人的地方,它不像其他宗教嘗試將那份惡給淨化去除,讓生命超脫於俗;反而是強調你天生就背負著這東西,就是跟著這東西一起活下去就對了。

前幾天又回過去讀村上春樹的《約束的場所》,讓我又重新想起了些於這個社會體系所不容的奧姆真理教信徒。他們無法適應這個社會,被社會這個體系給惡狠狠地排除在外,不得其門再入;於是他們為了活下去,重新建構了一份和現今社會兩極化的新信念,那就是抹殺掉惡的存在,藉此以達到身心靈上的超脫出世。

但演變到後來的結果卻相當諷刺。為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去建構「純善至善」的這個信念,想把所有的惡都屏除在眼簾之外;然而卻為此製造出更大更黑暗的惡,「為了要消滅惡,所以我們不得不這麼做」給了他們維持保護最後的烏托邦般信念的理由,即使是跨越那道不可橫越之界線也在所不惜。「一切都是為了信念啊。」他們如是說,這讓我想起了在耶路撒冷實施過大屠殺的東征十字軍。

所以在書末的訪問中,村上春樹的標題就用了《懷著惡活下去》。我很喜歡這標題,那本來就不是一個正常之人能夠像上廁所般肛門用點力,擦擦屁股後就能排除乾淨的東西。無論是性善論或是性惡論都不應抹煞掉人本身就是個身懷善惡二元的混沌個體。缺少了其中一部分那就不再是個完整之人,走向極端的結果就是人性的完滅,這其中不管是成佛也好,入魔也罷,都是將人性給完全的拋棄在腦後的極致表現。

我想人都是需要這種由天平協調好後的矛盾才能夠好好活下去的個體。唯有這樣的平衡才能建構起生存的信念,當然寫作也是一樣的道理,如果不是這樣就寫不出好的作品,我是如此深信著。

最近看了押尾修造的《惡之華》,那是一部「明明沒有什麼卻會讓你感到不自覺噁心」的作品。原本壓抑在心中那股骯髒汙穢的惡,在作品內稀哩嘩啦的透過角色釋放出來,讀者就像吃了帶點胃酸的嘔吐物般照單全收。那真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像在看杜斯妥也夫斯基的作品一樣。但就是這股遭受扭曲的惡意,才讓我有了感想能寫些東西出來,這真的是一種很諷刺的矛盾之事。

那懷著惡活下去的種子其實一直都在我的意識之中,只是被深埋在潛意識的土壤中不見天日。現在是要再度讓它灌溉萌芽的時候了。也許會活得很辛苦,但人生在世不就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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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

上次在這裡發最後一篇文章,已經是2010年的事情,距離現在也已經過了一年多左右的光陰。離開無名小站的這段時間,我相繼用過了痞客邦、blogspot、Facebook的網誌功能寫了一些東西,但不曉得為何使用起來的感覺就是不如無名那樣的得心應手。也許是因為我天生就害怕麻煩事吧,像blogspot的擴充功能雖然多如繁星,我卻很懶得使用,感覺太複雜了;痞客邦則是用沒多久就宣告放棄了,至於Facebook的網誌功能,雖然能讓FB的好友看到,但文章搜尋的子連結使用起來很不親民,而且撰寫文章的介面功能陽春到讓我有點受不了。雖然還不算是什麼多專業的寫手,不過有些該給方便的功能還是應該要具備的。

當兵以後要找到時間做自己的事並不容易,例如說像我的話,不是想抽空寫點東西,就是想花點時間唸一下不知道幾百年都沒再親近過的英文。不過學長學弟制就是你知我知的那樣,看著學弟沒事情做的話,學長的內心就會難過不已,挺身而出犧牲自己的業務讓給學弟來效勞。尤其這情形到了年終財產盤點及車輛保養清洗總檢查時更是嚴重,幾乎沒什麼空閒時間,值班完後就是幫忙學長做一大堆雜事,做到學長認為你可以去洗澡睡覺了為止。

雖說並不是每位學長都秉持著慈悲心腸去無所不用其極的凹學弟,但是這種學長就像是變了心的女朋友般一個個被調去其他單位而回不來了。在好學長與壞學長的比例逐漸失衡之際,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持續的調劑身心、修身養性。不然要像最近這幾天一樣天天都擺著一副臭臉給別人看(沒辦法,一直被學長丟工作,心情實在不會好到哪裡去),別人看得痛苦,自己也挺難受的。

大概就先寫到這裡為止吧。等到年終盤點和車輛保養檢查告一個段落之後,就能有較多自己的時間,把那些尚未完成的給告一段落了。

其實還有一些耳語是想說給誰聽的,但現在冷到頭皮都發麻了,還是改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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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升上大三之後,我動筆寫文章的次數如同日本人不喜歡生小孩而導致少子化一般愈來愈少。一方面算是我真的變懶惰了吧,那種能夠在電腦桌前定下心來洋洋灑灑寫他個八篇十篇的定性已經蕩然無存了;另一方面,是受到了兩隻老虎的影響的緣故。

什麼是兩隻老虎呢?在《挪威的森林》中,直子和渡邊的交談中,有幾句話是這麼提到的:

「就是想要說什麼,每次也只能想到一些不對勁的用語。……可是想修正時,就更混亂而變得更不對勁,就越發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說什麼了。感覺簡直像自己的身體分開成兩個,在互相追逐一樣。正中間立著一根非常粗的柱子,我們一面在那周圍團團轉著一面互相追逐。……」

從前有兩隻老虎(正確的版本其實是三隻老虎,不過在這裡我只想提兩隻老虎,比較符合我接下來想要表達的),他們很淘氣的──也許有其他意義,一隻的頭想咬著另一隻的尾巴,一隻的尾巴不想讓另一隻的頭給咬中,於是兩隻老虎就這樣繞著柱子互相追逐,速度極快的繞啊繞地。由於兩隻老虎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彷彿就變成一輪黃色光圈;最後他們不知道要如何煞車停下來,兩隻老虎變成了一圈奶油。

我想表達的意義,和透過思維表達出來的語言,現在就像那兩隻老虎一樣不停地追逐著彼此;但並沒有融化成為一體的奶油……他們仍然在追逐著彼此,直到目前為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變為奶油的結束。

所以暫時很難再看到我寫出什麼了。



我覺得我很難再像從前一樣,能夠毫無保留的燃燒著自己去愛別人了──那種愛不管是對任何人,或是以任何形式呈現都沒有太大的不同。

除非能夠再讓我遇到和她一樣,我認為真的值得我花一生的精力去愛的人了……這機率或許比女子被雷打中的機率還要更低一些。

也許吧……說不定我只是還沒遇到而已;也或許是遇到了自己並沒有察覺。



我只是希望我能夠變得更加溫柔一些。

最近是比較不慍不火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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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0rz.tw/ZY96e

看完這篇真是心有戚戚焉。



雖然我的文筆從來都沒有好過;

但總覺得我一直不斷地在流失那份持續寫作的感覺,

就像耄耋之年的風中殘燭,

拼命想喝牛奶但鈣質還是不停在骨頭縫隙間狡猾地溜走一般。



後來想想,我在寫很多字的時候,

都是心中有很多感觸的時期。

也許現在對生活的普遍性已經感到習慣了,不再憤世嫉俗了,

想寫、能寫的東西才愈來愈少。



當能證明自己存在過的東西也蕩然無存時,

自我本體就像燒盡的煙蒂悄然地飄散在風中,一點都不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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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做的事情有很多,想寫的文章有很多,想看的書有很多,想追求的有很多……

但始終眼皮微垂的積在心裡,無法將想像的憧憬化作實際的高塔。眼皮微垂的呆滯望著天上漂浮不定的雲朵,就和我所想的一同逐漸離我遠去。

我在遙遠的另一頭,看見那留不住的時光正對我吐著舌頭、拍拍屁股。只是已經對這種熟悉的畫面感到習以為常了,並不需要刻意擺著憤怒的表情來回應時間的嘲弄。

儘管早就不再感到憤怒,或是任何特別的既定情緒。



最近我喜歡聽著輕柔的,像潔白婚紗般的鋼琴聲,什麼事情也不做的把腦袋放空。

如果房間內能再多擺設一台咖啡機那是再美好不過的事了──漆黑醇香的咖啡搭配上香濃純白的牛奶。

這會讓激昂的心情沉澱不少。



以前所會在意的事情,現在所會在意的事情,未來所會在意的事情──沒有停下腳步過,一直不斷的在改變著。

那汲汲不輟的去追究以前所在意的事,似乎沒有其必要性。

只是人都對過去之事有不可抹滅的依賴性。



我正漸漸的努力找回過去遺失的那一部分自我。

雖然不知道要花多長多久的時間,不過我仍確實的在執行著,如同接到命令的警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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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昨日鹹濕重口味的亂倫戲碼之後,

今天凌晨則是上演了一女服侍二男的戲碼。



有時候想想,

我家這隻貓還真不是普通的悲哀,

情竇初開想幹的卻是自己親妹妹,

而且還要趁著砲友在躲著我的時候才能偷偷騎她。

等到原來的砲友重出江湖又是一條好漢時,

只能默默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心愛的妹(ㄆㄠˋ)妹(ㄧㄡˇ)被人家寄情於爽快的推砲之中。

等人家事完之後再去撿尾刀...然後還被斷然拒絕。

身為主人,看到自己的貓如此沒有骨氣實在是相當難過;

儘管他只是個只想ㄎㄟˊ砲的畜生,

但我還是希望他能夠當一隻有尊嚴的貓...



我現在看到妹妹就會覺得她其實也蠻可憐的,

就像是一座移動式插座,

有人想要拿小插頭興致勃勃的來插插座,

她就毫無感情似的照單全收。

所以現在妹妹經過我身旁時,

我都會把她抱起來輕輕的撫摸她,

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跟她說明「其實這個樣子並不是很好噢」。



至於bobo,

大概是我們兩個上輩子彼此有著什麼恩怨情仇吧,

就是極端的互看不順眼,超級不對盤。

他實在很難喜歡我,我也實在是非常不喜歡他。

如果他是個人的話,如果要這樣每天和他共處一室的話,

我想我真的有可能把他活活宰了他,並把他做成消波塊丟到海中。



感謝每天凌晨都有如浪濤般的激情演出,

使得我今日睡眠又是斷斷續續,

一點多睡,五點多就被兩隻貓發浪的叫聲給吵的爬起來了。

然後一醒來又看見地上盡是貓砂飼料,

我就不斷的重複著掃地掃地的標準動作。



噢,

正當我茫茫然的寫著這一篇的時候,

弟弟跟妹妹又在客廳幹砲了,

妹妹發出嬌柔的叫聲,還激情的抱著弟弟,並且忘我的咬著弟弟的耳朵。

操他媽的。



養了四隻貓的房間地板,

超級容易髒,

一天大概要掃個三四次地吧。

現在還沒開學,在家裡閒閒沒事做的期間,

我就會拿著吸塵器和掃把,

只要看到地板髒了就會想把它給掃掉。



明明其他三隻不是自己養的貓,

卻仍要當這一群畜生的貓奴才,

心中除了有許多感慨之外,

現在更多了許多的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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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暑假就和往常一樣過的平凡無奇,除了一些讓人不高興的小瑣事外,其他方面都還蠻普通的。

想想自己也已經成年,不再是──也不應該再是以前那個動不動就血氣方剛有話直言的莽撞小子。這次的流言風波,說到底也是起因於自己的心直口快,給人抓到把柄後胡亂竄改、加油添醋,才釀成了這次風波。

是該改改自己貪嘴的習慣了。順便也磨練一下自己的耐性吧,耐性是隨著年齡增長,反而愈存愈少,忍耐的功力愈來愈差。

即使是不合理的事...?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不應該再這樣愛恨分明了,只會自討苦吃...

即使會失去很多看不見的東西,也要這麼做。



該是要自己一個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時候了,再也沒有任何他力因素能夠影響我。

就算是要放棄和別人相處的機會。

也許我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決定了,這次只不過是下定決心罷了。



也許透過一連串的改變,才能讓人找尋到那失去已久的東西。

但,脫離自己這麼久,有辦法光靠幾個動作就找得回來嗎?

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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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將馬努卡在雙手中搓揉,放入口中嚼爛,再抹在額頭之上,就可以忘卻並遠離依附在身上或腦中的怨靈和苦痛。

這當然是我胡亂謅的,我不知道毛利人怎麼運用馬努卡來治病的。也許在另一個世界的毛利人是這樣用的,也說不定。

從八月真正開始放假之後,就遭遇到了一連串的天災人禍,滂沱大雨、流言蜚語、置身事外的人的非難...

和人相處真的是時時刻刻都得違背自己的心情,既使心裡滿溢著再多憤怒,也只能苦吞下肚,用笑臉迎人。

所以我才會愈來愈想逃離這個時時刻刻都得靠馬努卡才能驅離痛苦的紛擾世界。

就像毒品一樣,你愈想擺脫它的治癒,你就沉溺身陷的愈深。

這念頭在腦海中不停地呼嚕呼嚕打轉,像觸上暗礁而被漩渦捲入茫茫大海的木桅帆船,孤苦無依的等待救援,仍默然無聲的被浪花吞噬掉。



人是個會在無聊之中尋找些樂趣來打發時間的動物,只是有些人尋樂的舉動,也會輕易的隨便傷害人而不自知。

像我這樣的傻子,想要避免去傷害人,唯一想得到的土法只有踏上極端的路途。

反正也早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要為了崇高的生活理想而超脫世俗,對於我們這種凡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們只好學習,該怎麼樣才能讓自己保持住即使被利刃割傷,也能夠悄然無聲的耐性。

至於那些持兇逞惡的人,要笑容滿面的恭迎他們,再重複著用馬努卡來救助自已的舉動。

這樣就又回到了依賴成性的無限迴圈之中,不停地在泥濘中翻身打滾,貌似怡然自得,實際上卻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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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某些心情舒適度的原因,在離開這裡的同時我也將網誌和其他林林總總的,所有能夠代表我這個人的東西全部都隱匿的一乾二淨。

不過就在回高雄時,老姐這樣對我說:

「你如果把這些都關掉的話,以後我就找不到你啦。」

噢!這麼聽起來,的確是有幾分道理存在。

加上在blogspot我其實用的不是很舒服,感覺就像是為了想刻意改變什麼而強迫自己去使用似的。

有一段時間實在是無法動筆寫些什麼,腦袋裡的想法隨著周圍環境的不停驅趕而逐漸蒸發掉,想藉此獲得平靜卻發現苦澀的難以下嚥。



可能是之前發生了太多突然其來的衝擊,才會無意識的想要築起和世界阻隔的藩籬?

我不知道。

對於人這種生物,我真的是感到莫名的厭倦;卻又對其有依賴性。



反正,講了這麼多廢話,結論是這裡要重新開放了──不過仍僅限於網誌而已。

至於原因?說過了,純粹是心情舒適度的問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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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禮拜以來只去上過四堂課;宿營結束之後我陡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極需要大口喘息的空間卻又難以試圖奮發振作。

宿營的這一個月以來,思緒神經就像是遊走在高壓電纜線上的大象,隨時都有一崩即斷的危險,每天都要戰戰兢兢的提防哪些進度沒做,哪些做了卻沒完成,那壓力如影子般跟在後頭,隨時叮嚀你不要忘記了它的存在。

結束之後的現在突然變得很害怕夾雜著歡笑人聲的人群,很想要逃到哪去聲嘶力竭「FXXK」、「SXXT」的隨口亂罵;很想要嘗試把自己狠狠灌醉,最好是能夠有一覺醒來頭會極痛的痛苦伴隨而至。如果能躲到深山遠海跟別人悄悄的說「老子我是什麼也不值的狗屁總召」那就更妙了。

總之,我現在要好好休息,要學會怎麼調適回之前的模樣。

而我更想見妳宣洩心中的感受,哪怕只有短短的幾分鐘、幾秒鐘都好...。



一切的事物都被回溯到還未開始前的原點,躺在被茫茫大海包覆的沙洲中心,我正吃力的想擺脫停格在原地的窘境。

然而,我不是奮發積極扭轉人生的魯賓遜,我只是個懦弱無助的膽小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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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我的網誌、我的文字、我的心情。

拜今天颱風來破壞我的預定行程所賜,我才有一點閒暇與心情寫點東西。



再過六天就是中正歷史系的迎新宿營了。從當初拍板定案到現在即將完成的最後階段,也過了有半年的時間。最後的一個月,先前累積的工作量如排山倒海而來,我自己也被鬧得手腳忙亂。

這是我第一次在一個活動裡面扮演一個leader,從前我以為我不會有駕馭別人的這一天,只要負責好我的份內事即可;結果當了總召後,這個不懂那個也不會,行程時間常常改來變去,有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麼。

九月份真的是很艱辛的一個月,暑假的寂寥無聲導致了所有的工作一次累積在九月,太晚宣傳以致於工作人員在那最後的兩個禮拜面臨到參加人數不足的問題,太晚練習讓現在的晚會進度嚴重落後,跟場地當面聯絡的部分也因為委託旅行社而處處碰壁。

幸好我們熬過來了。迎新茶會那天我們傾所有人之力拉攏學弟妹,從預定人數的一半暴增到超過預定人數,那畫面我到現在想起來都為之動容歷歷在目。曾經遇到的困境都一一克服而走到了這一步,現在居然已經是倒數計時了...

我真的衷心感謝所有一起努力的百級工作人員,我希望我們能夠讓這個活動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We are the best one!



我在心中許下了一個微不足道的願望;儘管如此卻是賭上了我的咬牙切齒。

如果宿營能夠順利舉辦成功,我就要還願,並且離開人群一陣子,去做我想做、想喊破喉嚨盡情抒發的事情。

老天爺,希望你能賞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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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不知覺地已經瞬逝了一個月,時間過的是快是慢早就難以區辨。

今天又回到台北來了,剩下的一個月想好好唸點英文,順便再接點文案工作,整頓一下沒工作後有點鬆懈的心情。雖然暑假就是用來休憩的,不過沒事情做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忍受。

對時間的感覺逐漸有種麻痺,缺乏遇見新奇的慾望,似乎有點糟糕。

應該要去主動去點地方或是做些什麼的。

麻痺到連一絲寫文章的動力都要消失殆盡了。



我的黑暗騎士,何時才生的出來呢?

啊──持續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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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長達半個月的文案工作終於告一個段落了。今天把所有完成品交付出去之後,短期之內我大概就不再接case了吧,因為輕鬆程度和薪水多寡成相對正比...

不是啦,這非主要原因,真的是十分輕鬆的工作啊──可以自己挑時間做的工作難道不輕鬆嗎?只是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而已,畢竟我已經超出工作進度許多天,原本是下禮拜五要交案的,我硬是在這禮拜就將這些工作全部完成...

接下來就是看看書,寫寫文章了吧,反正在「自己的房間」內,年薪五百英鎊是沒有,不過閒暇時間可是多的很呢。

再說,民雄這一直在下雨,想出去幹些戶外活動,老天都不想允許。

待在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之後,就不太想回台北的「那個家」了──不想看到某人,也不想讓某人看到我的生活。

還是自由自在的好。



好久沒聽到表哥的聲音了,也很久沒見面了,上次見面好像是在高一時的過年吧?

不知道過的好不好?

雖然少根筋是真的,不過人很不錯,又長的很帥啊(笑)。

我不會祝福你那受到詛咒的背景,不過至少生活能夠過的平順就好;至於另外一個人,看他的造化吧...



台灣籃壇不是只有SBL、UBA的訓練方式有問題,在看了這麼多年的HBL,坦白說我們連高中籃球的訓練方式都有問題。

和國外的訓練模式都已經脫節不知道多少年了...

連澳洲高中代表隊都能夠打的如此精采,我們的中華國家代表隊...在幹些什麼呢?連韓國的大一大二聯隊,都可以打的如此糟糕...

唉──萬惡籃協不必再喊什麼口號了,徒增自欺又欺不了人的笑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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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台北後的這幾天,每天都會下午後雷陣雨,雨勢之大導致樹林、新莊幾乎天天在淹水。此外又碰上高中生即將面臨的指考,圖書館、咖啡廳幾乎天天都爆滿,這樣加加減減掐指一算,能夠靜下來看點書來打發時間的地方根本寥寥無幾...

這段空白的日子,只好在家看看詐欺案例和契約條文、聽點音樂、做做家事、打打PSP,逛逛家樓下的漫畫店,除此之外好像一天的行程就只剩下吃飯和睡覺而已。

坦白來講,還挺無趣的。不過沒有辦法,如果再不讀點東西的話,腦袋就會像腦髓被吸光的蝦腦般空空如也呀。唉,一想到圖書館的借書証,全都被收拾的一乾二淨了...

生活過的像行尸走肉一般真的是說不出來的難受,如果一直都漫無目的的話那乾脆還是別放暑假的好。

而今年特別有這類強烈感觸。



前天去看了世新合唱團一年一度的公演,其中有一首佛瑞的安魂曲,我特別喜歡那第四和第五段落,給人有一種如釋負重(快要上天堂?)的感覺。(雖然我更喜歡德布西就是了,畢竟是第一個接觸到的作曲家...。)

很有意思的是,雖然我以前出團時也看過帶有肢體動作的合唱團演出─但像這次融入大量的陣型和舞蹈動作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丟丟銅仔那黑暗中的旋轉光圈可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啊,八部合音那段也不錯喔。

看著香魚在台上綻放光芒的樣子,心中也感到一陣陣莫名的欣慰和拜服,勇於追逐自己夢想的人真的令人值得敬佩。

恭喜妳這次公演圓滿落幕,雖然有些段落還是有人放了槍。XD

七月份的希臘比賽要加油噢,希望你們能夠得到名次光榮回國!



塞納河畔也許還像這裡一樣,天空刷著灰濛濛的厚重,雨滴傾盆而落。

不過撐著傘耐心的等待下去,總會盼見雨過天青的那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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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啊,很久都沒動手寫寫隨筆了。趁著忙裡偷閒的一個半小時,來談談最近的生活吧。

這幾個禮拜的生活大致上都維持著固定的模式,送舊家聚、期末組聚、導生聚、宿營、球隊時間的漂浮游離把我的空暇時間切割的四分五裂。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自己無法掌握自己的時間,如果可以的話還真是想回到上學期那悠哉愜意的生活,至少不必像現在這樣每天都被事情追著跑,原地打轉到暈頭轉向。

我覺得忙是無所謂,忙碌的生活不至於讓生活過於空泛;但是忙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為何,沒有明確的、自己想要的目標,對現在的生活感到迷惘,那恐怕就非善舉了。

唉,是多麼想逃離這一切,到杳無人煙的世界去大聲宣洩。



《雨天》的進度已經到了最後收尾的階段,途中的過程寫的收張程度,大致上都在我所預料的之中。

只有在寫到第六章時,「我」緊緊抱著綠的那一段,心情感覺到莫名的複雜。

被同理心牽制下的理性與感性的天人交戰...

想寫些更深刻內涵的文章,像小石子丟進深不見底的水池,激起微波卻亙遠的漣漪;但總是事與願違。

大概是我的火侯還嚴重不足吧,我想。



香魚真的很厲害呢,總是在朝著自己的目標穩當的邁進。

人在認真的腳踏實地追尋著自己想要的事物的時候是最耀眼的,彷彿有一道溫和的光圈籠罩在周圍,讓人不禁肅然起敬呢。

也許努力的範圍不同很難比較,不過我嘗試的限度還不夠深遠,相形之下反倒有一種自相慚愧的卑微感。

我還在試圖摸索那看不見、無形的自身價值。

先在此預祝妳公演順利圓滿囉,加油加油!



上了大學,專注力真的沒像國中高中那麼強勁了。最近同時在重看黃仁宇的《萬曆十五年》和春上村樹的《地下鐵事件》,進展速度遠比我想像的要慢上許多。不過這兩本書有一些相同玩味的思想:

「體系(高度管理社會;可以指社會整體觀感下的道德,普遍的文化觀、價值觀,相同的宗教背景等等),把不適合的人改造成讓他會感覺痛苦。不適合體系就是『生病』,讓他適合就是『治療』。就這樣,個人自律性地能夠達成目標的運力流程(Power Process)被破壞了,而被編進體系加強給他的他律性運力流程。追求自律性運力流程,被稱為『生病』。」─越智道雄,《世界雜誌》九六年六月號。

這是地下鐵事件中所引述出來的一段話,而這段話像是中心軸線般貫穿了整個人類社會中所有人的心態,而且沒有時間性的差異。

非常值得一再玩味。



標題也是春上村樹的另外一本探討奧姆真理教的訪問集《約束的場所》,這本書對我的震撼力比《地下鐵事件》要更為強大,就如同上述的話,一群被社會在試圖改造不成,進而被整體社會遺棄的孤民,當他們聚集在一起,他們的整體觀念就形成了另外一個「相較於正常人眼中的正常社會」下的異端世界。

當然,在相同背景之下,他們就不會覺得「在另外一個世界會被視為錯誤」的行為有什麼非合理性。就像自己看到一大堆人順手丟垃圾,耳濡目染之下自己也會覺得「別人都丟了,自己丟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法。

對與錯的存在,都只限於每個人獨立的心中;焦點的存在,也只限於具有共同背景下的群體視角中。

所以真理才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與客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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