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頂著熾熱難忍的陽光,坐上了前往花蓮的列車。
在一路搖搖晃晃之下,大夥懷著既期待又怕曬傷害的心情,進入了兆豐農場的園區內。以前來過這裡印象不是很好,主要原因還是「money,money,and lots of money!」,來到這裡什麼都要白花花的銀子,身為勤儉一族的小弟我自然是水土不服。
好家在我們有最強的王牌─身價數十元的兆豐千金陳阿玫小姐。有她老爸的電話加持,要免費借腳踏車、無照高爾夫球車根本都不是問題。噢,我差點還忘記了入駐玫瑰園VIP的功高苦勞,真的是太感謝妳了。
有了這些裝備,我們一行人才能很開心的冒著被毒辣的太陽曬死的高風險,開心的遊園區。 一路上看到了悠哉吃著牧草的小牛、餵會導致便秘的芭樂籽給天鵝群們吃、一群鸚鵡、一群慵懶的駱駝、一堆被壓在玻璃窗之下的昆蟲標本、一隻隻被關在玻璃箱內臉色無辜的蜥蜴。我心想,要努力讓自己生存下來去討好永不滿足的人類,確實是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吧。至少我們人類是沒做過這種事去討好其他種動物。
騎了幾個小時的淑女車,眾人在受不了高溫的辣手摧殘下群起直奔,跑到了一個玩水也要泳帽加泳衣的高級戲水區。玩了近一個小時的騎人獵泳帽,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阿哲是一匹馬力十足的脫韁野馬...
戲水池關閉後,我們跑去跟嘉義教友會一百多人一起擠一間餐堂。雖然同是上帝的子民,但不怎麼熟還要同在一個屋簷下吃飯,感覺真是不怎麼樣。
吃飽了飯,被專職司機維銓一批批載回玫瑰園。去洗洗舒服的溫泉再回來,房間內女生摸了幾圈麻將,男生打了幾場NBA,大家就開始最殘酷的遊戲灌酒地獄...
戰況有多慘烈?許智祥跟小光喝到吐(嗆到?我才不管你那麼多),阿哲、大便先生、阿玫小姐、獅子和我都茫了;只有鬼小姐和楊咩小姐還能很鎮定的保持翩翩風度。我承認當時我真的有點頭昏眼花(廢話, 一下子說出話來就觸礁,酒一直猛灌最好是不會醉...),不過我的優點大概就是恢復力相當驚人,只要一點點時間沒碰到酒精,我就能馬上回到清醒狀態。況且長這麼大以來,我還沒喝到吐,或是糟糕到要持紅牌下場的地步。底線在哪裡我倒是把持的相當清楚。
總之,那一夜的那一群酒鬼真的爆出了很多糗事。
早上醒來走到昨天的戰場,除了橫屍遍野的酒瓶被收拾乾淨外,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酒臭、胃酸加排泄物的糟糕味道。
原本第二天的行程應該是繼續頂著笑咪咪的炙熱艷陽,殺到綠島去享受熱帶島嶼的氛圍。結果那颱風好死不死,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種時後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想狂飆髒話。
第二天就在疲倦、等待火車票、等待火車、搭火車的匆匆時光中度過了。聽起來很糟糕,可是這就是被颱風逼得狗急跳牆的我們的辛酸...
P.S.我還是適合唱女聲。今天對自己唱的感覺還真滿意。
嗯...
也許我這個局外人是不太應該寫出來。這次南下,又看到了矛盾與矛盾間的交會,心裡感覺很難過。
跟人交往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看了這麼多的我,既使再多碰見了,還是禁不住會搖搖頭。
這種事就是因為沒有絕對的是非對錯,才會棘手地令人感傷。
而我又能涉入其中或是說些什麼嗎?
一樣是什麼都不能。
- Aug 07 Tue 2007 22:00
有點短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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