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原本不打算回去台北的。但在系宿(我沒去)、宿網被斷流等不可抗力因素的引誘下,我毅然決然投身於返鄉的行列之中。拿一些書,和冬季的衣服。
撘夜車實在是一件苦差事,除了像冬眠的懶熊不停睡眠外,你找不到其餘的休閒娛樂。睡累了就只能看看螢幕上不停撥放的二流電影,或是托著腮靜靜地觀望窗外的夜景。
在車子緩緩行經到我曾經所熟悉的大漢溪時,我的胸口倏忽彷彿被大石擊中一樣沉重。
又要回到那個,我憎惡著所有背負在我身上過去一切的城市,那個我不願意去承認為「家鄉」的地方。
坦白說,我也不清楚為何我會厭惡那裡這麼深刻。如果可以,我真的再也不想回到那。
我想拋棄的一切:過去的罪,反而化為一顆毒瘤,濕黏的依附在我的靈魂上,貪婪的吸取著我的快樂、高興、感動、所有我該珍惜的一切正面情緒。
那裡已經完全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但我目前毫無任何對我有利的選擇,我還是得回去。
一個空虛的城市,遺留下太多我所不願回顧的過去─
和我的罪。
你休想給我什麼補償性的精神安慰;我也不奢望,更沒資格從你手中拿走那補償性的精神安慰。
我們早已經沒有任何瓜葛。
失格的父親;失格的兒子。一群失敗的演員,還停留在空虛的舞台上,演著失敗的肥皂劇。
到底何時才能停止這個惡性的無限循環?
我已經感到厭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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