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nilla

「最多只剩五年的生命。」

我聽到這句話時，還以為媽在跟我開玩笑；但是紙總是包不住火，他的人生，即將走到了盡頭。第一次，我為別人留下了兩痕痛。

我以為他得的只是良性腦瘤，開了刀以後做復健就可以康復了；誰知道檢驗結果出爐判定為惡性，是癌、又長在腦幹上，根本就直接了當的宣判了他的死刑。

說真的，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過，不是他即將要離開美好的人世間，只是人類真的太脆弱了，上帝給的一擊往往都是會置人於死地的；雖然上帝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好想現在就衝去緊緊抱住他，嚎啕大哭一場，祈求死神能將他的工作往後挪一點；早該想到不可能會發生，即使只有一千顆隕石同時撞擊地球的機率那般微渺，我都願意試試。

現在說這些已經於事無補了，羊逃了還可以補牢，人死了要補哪座牢？

我與他的家人都只剩下一個選擇：看著裝滿鮮血和生命的沙漏被死神無情的倒立，眼睜睜，望著，下墜，連同傷心。

前幾天聽到表姊的堂弟(別想太多，我不是裝熟，他跟我還不錯)得了腦瘤，長在腦幹上，住進加護病房。

他比我還大一年，此時正是面臨人生重大關卡的高三，突然傳來如此惡號，實在令人驚愕。

我突然想起了，就算未來我擁有再好的工作、再大的名聲與財富，像他一樣身體出了狀況，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可笑但令人不勝唏噓，我知道的時候真的很想馬上衝去台大看看他，於事無補；他的意志力正努力拉扯即將走向黑暗的他，而他的家人、我，根本不能做些什麼。

如果以後的我也如此，我會抓著我自己一把嗎？我不敢肯定，連想都不敢想。

我只是對這樣的我感到茫然無知。

小時候在睡不著覺的時候，常常自己躲在被窩裡偷哭。我抱怨天，痛罵地，為何我有一個如此愚蠢至極的父親？

以前寒暑假，媽常常帶我回南部，有次因為碰上軍人放假，班機都沒位置(以前飛機票價都比較便宜)媽就打了電話給家裡的父親，說我們會晚一點回去。

可笑的是，當我們在晚上十二點多到家時，他居然把我們兩個關在外頭！原因居然是太晚到家？從那次起，我心中就在也沒有半點他的影子，不過，我還是把他當作我的父親。

還有一次，他買西瓜回來，我討厭西瓜所以沒吃，他就為了這個無聊的理由把我趕出家門餵蚊子，直到我媽十一點到家才發現我獨自在外頭，這時的我還是把他當作父親，不過感情淡了點。

後來又是一次吵架，如果只是吵架就算了，他居然拿出菜刀砍我媽，把我媽砍到整隻腳都是殷紅的痛恨，我趕緊讓媽躲進房間裡，很抱歉，我已經對他不帶任何感情了。

小學三年級，我媽終於受不了他的噁心，決議要與他離婚，他剛開始還信心滿滿，以為我媽在跟他開玩笑，到律師事務所時還跟我說：「一切都是媽媽要離婚的！」但我心裡還挺高興的，因為終於可以擺脫掉這個該死的骯髒蟲；結果我錯了，他發現我媽是認真的，突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打死也不離婚；再加上那時監護權在他那裡，我媽捨不得我，所以就沒離成。

後來我媽跟他倒是相安無事，只是冷戰而已，誰都不跟誰說話。我也以為太平日子要來了，我又錯了。

國三因為她，我時常與她通電話，有一次真的聊的太過分了(兩個小時)，他就從廚房拿出他工作用的鐵棍，一雙眼緊盯著我；當然我也不是如此不知好歹，和她道晚安後就急忙掛上電話，我輕輕的對他說了對不起，他還是盯著我說：「電話錢你要付？」我回了他一句：「我付就我付阿。」然後他默不作聲走進廚房，我也走進浴室準備洗澡。

結果，我正要洗澡時，他在門外不知在咆哮什麼東西，我在門縫外看到了他手持著瓦斯桶在對著門內噴氣，更愚蠢的是他居然還刁著煙！要不是我媽出來喝止，我們一家子可能早就被炸死了。這一刻，我連他是我爸這個事實我都不想去承認了。

從小到大不知道和他起了幾次衝突，打了多少次架，他身為一個父親，不、身為一個人，他完全不及格，他人生五十五年交出一張空白的成績單，也因此我曾經發下毒誓，以後我打女人，我會不得好死。

到現在我還是很痛恨他，但是托他的福，讓我變的比較成熟，也對感情及婚姻這檔事比較多慮，這真的是十分可悲阿。

最近這幾個禮拜為了校慶的事情而忙的焦頭爛額，尤其是有氧舞蹈，今天還特地去學校練了一整天，而且最近也一直都會借課來練習，老師說一類比較瘋，我倒認為幾乎是全二年級都在瘋。

老實說真的，最近的生活超級混亂，事情繁瑣到沒時間思考，有時候想想幹嘛把自己搞的這麼累呢？很令人開心的是來練有氧舞蹈的人還挺多的，每個都有堅持到最後一刻(雖然也是累的要人命)，看到班上這麼團結，這種感覺還不賴呢。

不過，我還是覺得我的生活十分平淡無奇，每天妄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每天都一直在重複生活，讓我想到了駭客任務的情景：每個人都活在表面的假象。

只是上述的夢想，可能永遠都做不到吧，長越大越覺得人只是螺絲釘，支撐著這個世界的運作，一旦螺絲釘因為其他念頭而鬆動，世界就會因此不一樣，甚至幻滅。每個人都很重要，可是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無形的手上了一道枷鎖，基督教的說法應該就是"原罪"吧。我不認為這枷鎖可以靠著洗滌心靈就解開，畢竟這包袱對我及其他人，都太沉重了點。

雖然我漸漸習慣這種日子，但心中還是希望有一湖春風吹起一波漣漪，稱不上詩情畫意或豪情壯舉；只是希望我可以當個與眾不同的螺絲釘。別誤會，是經歷有點不一樣而已。

天氣微涼，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埃，迎向遠方的陽光，往筆直的人生道路上繼續奮勇向前。

今天終於有冬天的味道了。

只是對我而言，少了點溫暖而已。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匆忙的經過我身旁，我正好要去補習的路上。

有許多男女成雙成對，雙手緊繫，眼神洋溢著滿意的幸福。


而我只是一個人。

我也發現有許多人和我一樣，坐在階梯上發呆，或是佇立在柱子旁的學生勤奮的背著單字。我靜靜的從他們身旁，嗅到了跟我身上相同，那冬天的味道。

我身體響起了一個聲音：

「喜歡這種感覺嗎？」

我聳聳肩，回答聲音那頭：

「或許是吧。」

天空開始飄著絲絲細語，無力地重複闡述這個事實。

我沒有選擇，只能默默承受。

我真是越來越不懂自己了。

這可能是有生以來，最漫長的寒冬。

我還在這裡

走在12點的街道上感覺特別寂寞

並不是因為

你不在我身邊而我並不知覺

時間已把我的五官都凍結

生命中

到底還有多少次值得回味

許多人在我的劇本中擦肩而過

而彼此卻已忘記彼此

時間飛逝

每個人都走的匆忙

而我

還依然佇立在原地

品嘗舌根殘留的淡戀

或許最傻的人是我

而你並不知覺

最近的心情不知該怎麼說，不是不好，而是有點感傷，或許是我自做多情吧。只是真的很想找個人好好聊聊，因為這樣或許可以讓我的淚腺少一點發達...。

因為國中的某某某跟我同班，害我不得不去翻了一下畢冊。

我發現我自己變了：國小國中時期的我，最少都有一個知心的好朋友；不過到了高中，我有的卻只是朋友而已。

或許是我心態上的改變吧，不再像以前一樣可以敞開心胸與人交談，發現自己在學校說話的次數一直在變少，或許真是這樣吧。

不過這樣對我而言反而更好，可以更認清我自己，每天都在沉澱心情，現在的笑法是皮笑肉不笑。

而我取名為蛻變─毛毛蟲變成蝴蝶的故事。

今天因為火車他媽的誤點，害的我撘公車回家，公車人擠人的感覺只能說比火車還差勁。

然後我經過了好多地方，國中時期常常經過的地方。

然而，每當經過時，我的心就會揪在一起，到了經過他家的時候，我的心痛到最難以忍受的地步。

才剛剛說要好好忘記的，結果重逢舊地，記憶馬上像幻燈片般反覆撥放。

或許，這是一種束縛，一種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矲脫掉的束縛。

而我現在還擺脫不掉...。

老實說，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而如今我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打算暫時封版了。

高二的課業壓力真的比我想像的還巨大，光是英文一週就吃掉了七節課，還有一大群機車的龜毛老師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或許我自己認為，我可能沒辦法負荷的了還要加上這裡的文章了，不過這一切都只是或許。

才上了短短一週的時間，我就開始有了疲憊感，高一完全沒出現這種情況過，我想該是讓自己沉澱一下了。雖然我真的很捨不得這裡，因為這裡畢竟是我的心情點滴，每當我看到自己打的文章，都會有一種成就感，不論看了多少次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沒想到要關掉這裡，因為這裡給了我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封掉頂多就算是不發文不回覆而已，當然我有空閒還是會考慮我還要不要繼續管理這個版下去，不過我總覺得我那薄弱的意志力已經不堪負荷〈苦笑中〉，套一句我們永春的口頭禪，記得這裡的愛最多。

其實我最近也思考了很久，我在考慮要不要去尋找那新的開始，當然這也只是或許而已。

我貼個簡短的小對話：

蘇:孩子，為什麼悲傷？

失:我失戀了。

蘇:哦，這很正常。如果失戀了沒有悲傷，戀愛大概也就沒有什麼味道。可是，年輕人，我怎麼發現你對失戀的投入甚至比對戀愛的投入還要傾心呢？

失:到手的葡萄給丟了，這份遺憾，這份失落，您非個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啊。

蘇:丟了就是丟了，何不繼續向前走去，鮮美的葡萄還有很多。

失:等待，等到海枯石爛，直到她回心轉意向我走來。

蘇:但這一天也許永遠不會到來。你最後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和另一個人走了。

失:那我就用自殺來表示我的誠心。

蘇:但如果這樣，你不但失去了你的戀人，同時還失去了你自己，你會蒙受雙倍的損失。

失:狠狠地傷害她，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蘇:可這只能使你離她更遠，而你本來是想與她更接近的。

失:您說我該怎麼辦？我可真的很愛她。

蘇:真的很愛？

失:是的。

蘇:那你當然希望你所愛的人幸福？

失:那是自然。

蘇:如果她認為離開你是一種幸福呢？

失:不會的！她曾經跟我說，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感到幸福！

蘇:那是曾經，是過去，可她現在並不這麼認為。

失:這就是說，她一直在騙我？

蘇:不，她一直對你很忠誠。當她愛你的時候，她和你在一起，現在她不愛你，她就離去了，世界上再沒有比這更大的忠誠。如果她不再愛你，卻還裝得對你很有情誼，甚至跟你結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騙呢。

失:可我為她所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費了嗎？誰來補償我？

蘇: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浪費，根本不存在補償的問題，因為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時，她也對你付出了感情，在你給她快樂的時候，她也給了你快樂。

失:可是，她現在不愛我了，我卻還苦苦地愛著她，這多不公平啊！

蘇:的確不公平，我是說你對所愛的那個人不公平。本來，愛她是你的權利，但愛不愛你則是她的權利，而你卻想在自己行使權利的時候剝奪別人行使權利的自由。這是何等的不公平！

失:可是您看得明明白白，現在痛苦的是我而不是她，是我在為她痛苦。

蘇:為她而痛苦？她的日子可能過得很好，不如說是你為自己而痛苦吧。明明是為自己，卻還打著別人的旗號。年輕人，德行可不能丟喲。

失:依您的說法，這一切倒成了我的錯？

蘇:是的，從一開始你就犯了錯。如果你能給她帶來幸福，她是不會從你的生活中離開的，要知道，沒有人會逃避幸福。

失:什麼是幸福？難道我把我的整個身心都給了她還不夠嗎？您知道她為什麼離開我嗎？僅僅因為我沒有錢！

蘇:你也有健全的雙手，為什麼不去掙錢呢？

失:可她連機會都不給我，您說可惡不可惡？

蘇:當然可惡。好在你現在已經擺脫了這個可惡的人，你應該感到高興，孩子。

失:高興？怎麼可能呢，不管怎麼說，我是被人給拋棄了，這總是叫人感到自卑的。

蘇:不，年輕人的身上只能有自豪，不可自卑。要記住，被拋棄的並非就是不好的。

失:此話怎講？

蘇:有一次，我在商店看中一套高貴的西服，可謂愛不釋手，營業員問我要不要。你猜我怎麼說，我說質地太差，不要！其實，我口袋裡沒有有錢。年輕人，也許你就是這件被遺棄的西服。

失:您真會安慰人，可惜您還是不能把我從失戀的痛苦中引出。

蘇:是的，我很遺憾自己沒有這個能力。但，可以向你推薦一位有能力的朋友。

失:誰？

蘇:時間，時間是人最偉大的導師，我見過無數被失戀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人，是時間幫助他們撫平了心靈的創傷，並重新為他們選擇了夢中情人，最後他們都享受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那份人間之樂。

失:但願我也有這一天，可是我的第一步該從哪裡做起呢？

蘇:去感謝那個拋棄你的人，為她祝福。

失:為什麼？

蘇:因為她給了你份忠誠，給了你尋找幸福的新的機會。

說完，蘇格拉底離去了。

留下的路 便由這位失戀者自己去走了。

去感謝那個拋棄你的人，為她祝福。因為她給了你份忠誠，給了你尋找幸福的新的機會。

說實在的，我該繼續這樣下去嗎？我自己都開始迷惑了起來，因為我不知道是該昂首向前，還是迷戀過去。這是一個未知的解，我徘徊在十字路口上難以抉擇。我當然希望他可以快樂，那我自己呢？我還是得一樣嗎？

我想該是我改變的時候了，但這並不是指我要去追求另一段新戀情來沖刷自己，我只是想揮揮衣袖，開始自己新的未來。過去一直是美好的，可是我不希望沉溺在其中，那只會帶給自己更多的煩惱跟痛苦。

嘿，說來也真荒謬，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了；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個或許而已。

北風瞿酩，晚霞如行。鬱鬱照面，人依如故。相思甜，別愁苦。昔情忽成一片雲，把酒俯望，不見底。



七月二十三號，我又見到了他。或許這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或許是我早就料想到他會到來，只是我沒發現，我心都揪在一起。

我們不敢互相打招呼，彷彿是形同陌路的人一般，坐不同桌，跟不同的人交集。

我當初的打算是讓他討厭我，從此我們不再相見，我也可以省去這痛苦，惆悵斷腸的苦；只是我一步錯、步步錯，全盤皆錯，當我見到他時，以前種種又浮上心頭，一針一針的痛扎我心，這痛楚當真是言語訴說不盡了。

隔天我心情異常低落，我自以為拿的起放的下，是一個錯，我如果可以，當初為何會讓他們下不了台階？我以為我可以用時間沖淡對他的思念，我又錯，見到他時簡直把我這一年多來的苦心盡數破功，付諸江那東流水。

不過唯一讓我直得慶幸的，也是讓我的罪孽自認稍稍減低的是，他沒有變，只是頭髮變長了點，人變漂亮多了，看來他的高中生活過的還算不錯。

老天爺就是要這樣懲罰我，要讓我忘卻不了相思之苦，斷不了情，我心中深處有一個荒唐至極的想法，或許我們能夠重新來過，能像以前一樣，但是我立即明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是該說我已經看開了呢，還是自做多情？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夠開心平安的度過人生美一天，至於他跟誰在一起，屬於誰，那都跟我毫無關係了，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希望老天可以聽到我這小小的祈求。

是我讓你傷了心，才會被懲罰斷了情。

咳，不知不覺鳳凰花已大紅綻放，炎炎夏日來兮！

暑假有好多事想做，好想把亂練到67級，好想回高雄騎機車過個癮，好想去玩水，好想．．．好想做好多事。不過最讓我幻想不已的，當以讀書為之！

自從國中的好動喜歡趴趴走收斂不少了之後，現在的我最大的興趣是躲在家裡，吹著冷氣，靜靜享受『黃金屋』所帶給我的喜悅。那可是言語所說不上來的。古人云：『三日不讀書，便覺言語無味，面目可憎。』真是一點也不錯呢！雖然自己有時候常常認為自己太放縱了，應該多把心思放在學業上；但是書本的魅力何窮大？一旦入眼，居然便無法自拔，只有讀書，才會讓自己認為自己還是有點意義的（笑）。

『人生數十寒暑載，何必貪戀名利功？』每個人都要為了每天的三餐溫飽而傷透腦筋，能忠於自己理念的真是少之又少。以前我對陶靖節的不切實際感到嗤之以鼻，但是長大了，讀的書也多了，我開始慢慢佩服起陶淵明，畢竟能與他一樣努力實踐自己理想『衣沾不足惜，但使願無違。』『不為五抖米折腰』這等氣節感到深深的佩服！

我討厭有些人用學業來證明自己以後的路絕對是有辦法一帆風順的，當然連我老媽都不例外。學業只能證明你是否有那個基礎，但怎麼能判斷一個人以後的成就？每當我聽到我老媽在那裡高談闊論，我就會很不屑，沒想到太多的人居然都被這種世俗俗蔽給矇騙了。那試問，有錢真的會很快樂嗎？物質生活再怎麼優渥、怎麼享受，精神生活呢？每天都要活在鉤心鬥角，爭權奪利，為自己握有多少股份，怕會不會公司所有權哪天突然給人併吞了都不知道，或是該出席哪些人士的政商名流社交而煩惱不已，那有錢一定就開心嗎？不然！有錢只是為自己披上一面虛偽的面具罷了，有錢好？好個雕！

我最喜歡能夠自給自足的生活，雖然不是說挺富有，但是該有的也都有，三餐不愁飢愁，每天不用為了錢煩惱，每天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受外力與他人的拘束，你問這種生活現在哪裡找？山中野人！我真的很嚮往以前的那種農村生活，雖然日子過的不算好，應該說算艱苦；但至少每天都可以活的很充實，活的心安理得，那種心裡所擁有的踏實感，應該可以印証陶靖節的那種生活吧！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誰都會有一死，再多再多的錢都帶不走也留不住，所以人最重要的還是要追尋自己所想要的精神生活，只要自己覺得自己活的很充實，活的理直氣壯，活的不愧對自己、不愧對社會大眾，那麼，我就敢說：『你的人生路走的很正確！』管你有不有錢？一個人最好能這樣評斷的！我呸！

給崇尚那些狗屁不通的功利主義的大人們看的。

河濱公園，這個橫跨台北市與台北縣的巨大公園，常常有許多的籃球好手到此齊聚一堂，享受在籃球場上廝殺的快感，奔騰在裡的狂野呼之欲出，這是個籃球人的天堂。

我國中時有腳踏車就喜歡四處亂跑，從我家到土城的鴻溝橋樑─城林橋，橋下就是河濱公園。常常沒事晚上就往那兒跑，雖然最後的結果都是被直落六，被人當肥料幹掉；但是我卻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那使我的每一吋神經劇張，每一條血管每秒幾千下的不要命收縮。

不過實在是運氣不錯，在那裡打久了也認識了一些人，有耍球技術超一流的小毛，他是我目前最佩服的耍球大師；三分球跟中距離都神準，看起來四十幾現實卻是二十八的阿伯(辛苦你了！)；還有每天都會去前站國術館偷練健身，超級無敵壯的三輝‧‧‧。

不過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卻是一對情侶檔。

男的比我強也就拉倒了，女的比我強真是讓我#@$!%的無地自容，尤其不得不讚賞他的假動作，在籃球場上幾乎無往不利，而他的中距離也是相當的準，真是煞死我也(開玩笑的‧‧春哥別打我ＸＤ）！

去年四月土城那有舉辦一場非官方鬥牛賽，我也有去觀戰，那裡的人真的都是一等一的超水準，還有很多阿多仔，阿多仔打球真是暴力與美的結合，不過咱們台灣也是絕對輸人不輸陣的！不過可惜的是，我所認識的到了第二輪都被刷下來了，真是可惜！

自從上高中後，我就在也沒去河濱公園了（因為腳踏車被幹走了．．），令我窩心的是，上禮拜我回去時，大家居然都還記得我，真是讓人感動得痛哭流涕，我這時才知道，人間其實還是有情的（說的好像挺嚴重似的．．．）。

因為在籃球場上，不需要言語，沒有虛情的面具，人與人的距離變近了，這就是現代人所欠缺的；當然，我想沒人會不喜歡這種感覺的。